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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章 灵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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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步太清十年一度的宗门大比,在第十日黄昏正式落下帷幕。

本次大比共收内门弟子二十三人,外门八十六人,北山书院三百七十六人,堪称修真界百年来各大宗门收徒数目的巅峰。

六考核算及留影石,自公榜日起将在宗门前的清定栏上进行公告。

按理说都是收徒,计较分数并无意义,只是从前一些宗门的大比接连出了不堪入耳的丑事,此后各大宗门内便会公开评定细则,用以互相监督,保证门内生源质量。

同时为做激励,内门、外门、北山书院的前五都能得到相应灵石法器,以及免听部分入门课程的青玉令牌。

太清宗有另一个传统,那就是在清定栏前数人头。

一并感慨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咸鱼在沙滩上。

“这袁洗砚不愧是我看中的师弟,实在是很争气!”

发出类似感叹的不在少数。

今年大比居于榜首的,乃是从第一轮后就被各峰弟子看好的袁洗砚。

此人发挥稳定,六考中有三场排次第一,其余两场也稳在前三,仅心魔镜阵分数偏低,但并不影响他的总分突破近五十年来的新高。

据传他原有意拜严长老为师,但严远寒已不再收徒,最后经预选协调,袁洗砚被玄栖峰主收入门下。

玄栖子剑道潇洒快意,从前共有内门弟子两人,也近百年未再新招弟,如今收下袁洗砚做亲传第三人,已是令人羡煞。

排第二的则是在石台与严远寒一战成名的时渊。

他与袁洗砚仅七分之差,但目前大家并不是很在乎他的分数。

关于时渊,宗门内最为津津乐道的还是他那惊天动地的一战。

记录那一战的留影石私下被卖出天价,宗内各道类修者都想知道,他究竟习的是哪一道。

不过他们都未能如愿。

因为时渊本人受伤颇重,现于厌听深雨静养。

原本厌听深雨在太清宗的名声,还是以绝妙美味的火锅闻名,算是座非常有特色美食峰,除此之外也没有其他特别。

毕竟长老打赢来挑战的弟子,这事实在是太没悬念了,众人也就没仔细打听那天的具体情形。

可新出关的沈长老居然打赢了请师战,这就是几百年都没有过的稀罕事。

不光是弟子,一群不知情的长老峰主们也想来拜会这名同道。

但沈折雪当前也是身体欠安的状态,谢逐春代回了拜会的名帖,只说等长老醒过来再请各位论道。

由此沈长老在太清宗弟子们心中的名号,从“火锅长老”变成了“修真界优秀师尊”。

不是所有人都想去帝子降兮。

太清宗师父收徒,不论门内门外,即便个性不同风格迥异,皆是用心在教。

这些徒弟对师尊大多感情深厚,不仅仅是把对方当做传道受业解惑的先生,更是如待亲人。

当年太清宗里被帝子降兮要走的那两人,都是不愿去的。

其中一人的师尊在请师战中落败,那时来的是善用毒傀儡的灵君,最终是这弟子以身换药,换宗门救恩师。

另一人有先例在前,不愿师长受此屈辱,犹豫再三,洒泪离开。

这是在太清宗如此,到其他宗门,则还有师尊和帝子降兮谈交易的情况。

在以满灵囊的灵植|仙草成交后,某位师尊把徒弟打晕,连夜送走了。

诸如此例连老宗门含山都有发生,可谓教人心寒。

而那帝子降兮在修真界传的神乎其神,一旦拜入,除受天道感应或宗主指派,平日不得擅自出宗半步。

又因接触玄妙天机,门内戒律极为森严,条条框框写出来叠好,足有半人高。

这般受限,说的难听就是形如软禁。

也与许多想要行侠仗义、纵横修真界的后生晚辈们的理念大为不符。

帝子降兮以天道传人自居,可少年壮志不在天,而在手里的灵气和脚下的土地。

那帝子降兮未必就是所有人该走、想走的高处。

偏偏要是他们真的要来人,多数人无力挣扎。

这般情景,有一位长辈愿意为此一战强者,争得弟子命途,这简直可以称得上是一种天大的机缘。

太清宗弟子易地而处,不敢说要自家师尊为自己对上帝子降兮,但能亲眼见有人还愿意这般做,已是心有感慨。

弟子们聚在清定栏,有人道:“我们拜的是真心实意认可的师尊,不是什么命数啊。”

命数,天道,这个话题就比较沉重了。

气氛一时有些低压。

“往下看吧。”有人道。

顺着往下,排次一样出人意料。

因为今年出了对并列第三。

廊风世家阵修中途退赛,这大比第三竟落到了青峡世家一位医修身上,医修考核需单设分场,考的内容也没有六小考刺激,得到关注的机会不多。

但这位医修发挥极好,默默无闻埋头苦考,没有悬念地拜入了悬壶峰江千垂门下。

与医修并列第三的是北山书院先生家的小丫头乔檀。

她今年才十三岁,前两场故意拖分,靠后面几场的出色的表现力挽狂澜,竟也摘得了第三的好名次。

再往后诸如秦姑真,因天阶那关失误太大,落于五名之后,不过仍投入心仪阵修门下,算是没白走这一趟。

大比结束,虚步太清闭宗,修整两日。

这两天对弟子们来说就是放假,不过他们也没有和寻常一样下山胡吃海塞,而是眼巴巴蹲在厌听深雨山下,就想等谢师兄多传出些消息。

谢逐春目前一个头两个大。

大比结束后,沈折雪和时渊双双栽倒,就躺在厌听深雨庭院门前,谢逐春一回来险些魂都吓没了,现在想起来还心有余悸。

而就算沈折雪师徒两人伤成这样,严远寒也没有多给厌听深雨派人手。

好在江千垂和冷文烟后来赶来,把两位伤患的伤都给包扎好,不至于出什么大事。

只是她们也不可能彻夜守着,于是这重担就落在谢逐春身上。

谢逐春为图方便,就把两人搁在主卧的那张大榻上。

故而时渊睁眼时,身边就睡了那么大一个师尊。

他险些一口气没上来,眼前阵阵发黑,缓了半天才好转了些。

时渊一时不知自己身在何处。

然而沈折雪的鼻尖确确实实就离他只有一指距离,那绵长的吐息正扫在他额前,像是柳絮落英轻柔拂过。

时渊按住胸口,只觉那处像是揣了只活物,一跳一跳地太过热闹。

他生怕惊动什么一般,连眨眼都是轻轻的。

这也是他第一次看清师尊的真正的长相。

卸了那些易容术法的掩盖,便如美玉拂去尘埃。

沈折雪伤重未醒,双目紧阖,两片鸦睫似是蝴蝶拢着翅膀,却并不安稳,不时轻颤着。

时渊早已看出师尊骨相生的极好,轮廓更是如玉雕琢,却不知他的师尊卸去易容诀后,真当称得上一句仙人之姿。

此刻仙君没有那仙意凛然,倒像是落入了凡尘。

昏睡沈折雪无知无觉地抿着下唇,将那淡色唇瓣抿出一些红润,满头白发散于枕上,几缕没收拾好的就在他颊边微微蜷曲,如同月色皎然,流淌了一池薄光。

其实在廊风城郊冲破太古封邪印时,沈折雪脸上的易容诀已经崩的差不多了,可那时场面混乱,他听师尊作别,哪里顾得上看长相这些细枝末节。

而大比之后,时渊敬茶时已失血过多,眼睛已经看不清人,沈折雪也让血糊了满脸,两人都凭意志在撑,还没来得及清洗,一回来便双双昏厥。

时渊的神志逐渐回笼,思绪还不连贯。

他想起昏过去前师尊想扶他一把,可沈折雪显然高估了自己的力气,时渊见师尊没扶住向前倾倒,就要用身子给他垫,结果两人同时眼前都是一黑,后来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屋子里都是药味,时渊不敢动静太大,他记得师尊那时也是浑身浴血,忍着肩膀上的伤,时渊悄悄伸出手去,揭开沈折雪盖过脖子的被子的一角。

仅是一眼,时渊心口如遭重锤,比断的那几根肋骨还疼。

镜君的阵法以镜片为武器,那镜片不比得普通的镜子,较法器匕首还要锋利,轻则割伤放血,重则连肉都能剜下来一块,伤口灵气外泄,损的是根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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