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零八章:受气师父(1 / 2)
辛坦之研究枪法上了瘾上午又把在书房研读医书的云树叫出来试验他新研制的几招。
这回是真惹严世真生气了!
过于迅捷凶狠的一枪云树险险躲过可再提枪的时候刚才用力过猛的手不太听使唤就这一个瞬息辛坦之的枪又刺过来。
云树躲闪不及左上臂像锋利的冰块冰入骨刺的骨头疼。她坚强的忍住还要回枪迎击时辛坦之却飞速收了枪。云树的身子被带的微微趔趄看到师父面色古怪。
“师父怎么了?”
“咣当”辛坦之丢了手中的枪又将云树手中的枪也丢了打横抱起她就跑踢的地上的雪沫四飞。
“师父怎么了?”
辛坦之将她的手臂并在身上牢牢握住。云树在师父怀中动弹不得只听师父一路惊慌的大叫“世真!世真!!世真!!!”
严世真匆匆从屋子里赶出来“怎么了?怎么……”待看到血已经染透了云树的白色的棉衣辛坦之的指缝间尽是血还一滴滴的往下落。
严世真面色大变“快抱她进来!”话未完一头扎进屋子里手忙脚乱的找药找绷带与烧酒……
再转出来未及坐下看伤冲辛坦之吼道:“出去!”
辛坦之刚起身就听身后“刺啦”一声严世真将云树的衣袖撕开。
云树这才看到枪头将她细瘦的胳膊贯穿血流的很严重。严世真用绷带在肩关节处绑住血流稍稍止住。
“义父筋肉没有断裂吧?”云树有些担心这只手再也提不起枪。
“没没有。”严世真语无伦次道。他的手拿起烧酒抖啊抖“眉儿忍住啊义父把伤口干净再再上药。”
“义父我没事。您不要着急慢慢来为医者要镇定!”严世真关心则乱云树反倒镇定些。
严世真小心的清洗着伤口幸亏那些枪头是新的且辛坦之为排遣郁闷日日拭擦的极干净的伤处并无杂物残留。
烧酒冲洗伤口云树忍住没叫奈何疼的发抖抖着抖着眼泪就线珠般的落了下来严世真更心疼。
云树用另一只手抹着眼泪玩笑道:“义父~我没事……只是这眼泪有些不受控制好像它们比我还委屈呢……”
“想哭就哭想叫就叫想骂就骂不用忍着!你师父那浑蛋就在外面听着呢!就要让他听着!”严世真咬牙道。
“义父急糊涂了我怎么能骂师父呢?”云树疼的呲着牙笑的比哭还难看。
“那个混蛋他哪一点够的上做你师父?他连个孩子都不如!”严世真眼眶发热。
严世真口中连孩子都不如的辛坦之这会儿正端了盆热水赶过来听到严世真的话顿住脚把水盆交给后面跟来的焕梨自己立在外面院子里吹风雪。
焕梨跑来跑去的换热水拿衣物辛坦之始终站着没动目光只盯着云树落在地上的血迹。回想他在做什么?他刚才做了什么?!!
焕梨给云树换衣服时严世真掀帘子出来。辛坦之身上已经落满了雪听到帘子响猛的抬起头雪簌簌而落“她手臂怎么样?”
“你这是程门立雪?”严世真面带怒容道。
程门立雪是学生用心请教学生又不忍打扰师父休息而恭敬的在雪中等师父醒来。辛坦之是师父云树是徒儿严世真这话把辛坦之的脸打的“啪啪”响。
满心懊悔的辛坦之并不计较这个“眉儿还好吗?”
“去抓药去!你亲自去抓!”严世真从身后拿出两张药方。
辛坦之接过去张皇道:“怎么有两张很严重吗?”
“分开抓标记清楚!”严世真冷冷道。药方上他有意标了一号二号。
辛坦之将方子揣入袖中“好好好我这就去!”刚走两步又折回来“世真你身上有银子吗?我没带……”
严世真费了很大力气才克制住想要他暴打一顿的冲动。摸摸怀里脸色更黑“我也没带去账房支去!”
“账房在哪里?”辛坦之着急又茫然道。
从白树村到济阳城再到京城辛坦之从不关心云家的账房在哪里出门前云树总会给他银子傍身他也从未认真看有多少一路衣食住行都有云树安排他也鲜有用到银子的时候。